这座雪山很难爬,我偏要去试试看。那种征服的感觉,你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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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霁真没爬过雪山,但他看别人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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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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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征服欲和爱混杂到一起的时候,往往就会形成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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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子哥从前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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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此刻也在,一定会用鼻子哼哼喷气,然后满不在意地告诉那怜:“那是因为你见过的雪山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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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多了,就不会觉得多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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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聊起这件事情,贺思珩却说:“如果她试过其他的雪山,也征服了它们,到头来心里还是想着最开始的那一座呢?你知道吗,其实很多经验丰富的攀登者的归路就是永眠于雪山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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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那怜打定主意吊死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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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根本用不着多劝,劝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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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雪山,贺思珩又绕回正题:“杀青之后,小真直接到港岛来吧,《沥江往事》差不多要上了,内地的审核更复杂,大概率是港岛先行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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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霁真对此也早有心理准备,没觉得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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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剧本,又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小夜灯,歪歪扭扭地倒回床上,朝冰凉丝爽的被子上蹭了蹭,伸了个懒腰:“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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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声舒服的呻|吟,贺思珩喉结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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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那天芙姐说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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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思珩指的是前些日子爆出来的,薛霁真生日当晚的狗仔偷拍摄像。虽然时效已经过了,但新闻标题里带着“薛霁真”三个大字,流量热度完全是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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