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后，终于能够听见那她从未听见过的声音。那是从汉尼拔的意识里传递过来的，那个声音说：【在这个时候，你该杀死她了。这个坏女孩。汉尼拔·莱克特！你应该杀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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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贝蒂不能够忘记的，这竟然是——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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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凝视着贝蒂。他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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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张永远都不会有太大感情波动的面孔上，出现了贝蒂很久都未见到过的痛苦。他在挣扎，在这时挣扎着。他颈侧的青筋缓慢地暴起，贝蒂听到艾布拉的声音：“怎么了，贝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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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蒂的一只手紧紧扣着艾布拉的手，另外一只手抚摸上汉尼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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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冷汗，耳边混乱的声音并没有让贝蒂转头过去看。她凝视着汉尼拔这样一双空洞而无任何光彩的眼睛。贝蒂轻轻呼唤了汉尼拔的名字：“汉尼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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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贝蒂轻易地看见他的眼瞳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他的眉头猛然跳了一下，好像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已经彻底将他侵袭。汉尼拔原先那握在贝蒂脖颈上的双手，此刻轻轻地松开了。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在贝蒂的脖颈上，他的嘴唇嚅动，最终说出来的只是：“贝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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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足以证明他完全不会受制于这种情况。他将自己颤抖的吻落在贝蒂的额头上。贝蒂抚摸汉尼拔脸颊的那一只手，在离开汉尼拔时，那一种近乎冲破汉尼拔意识的东西，在这么多年之后，终于能够被贝蒂从里面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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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布拉即时将它囚禁于自己的掌心之中——应该说是自己的闪灵囚牢之中。这个东西所发出来的声音与费多尔的嚎叫、鬼魂的呜咽声彻底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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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将那一种攻击于自己的东西，囚困于贝蒂和艾布拉的闪灵中。正像是之前丹尼将那原本吞食自己的鬼魂，反攻给费多尔一样，这些东西也会再一次反攻给费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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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多尔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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