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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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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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里极为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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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一盆水从头浇到了脚，令他心底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彻底冷却下来，发热的头脑再一次开始转动，弗朗西斯意识到这一点，更加仔细地端详起“贞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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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端正的样貌一如往常，只是原本那头灿烂的金发褪变为不祥的暗色，白银铠甲沾染上来自深渊的浓厚憎恨，那柄一直被她紧握的神圣旗帜也被浸泡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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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注意到她腰间悬挂的宝剑，仍能清晰地回忆起初次见面时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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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诚恳的女孩举起了剑，向着自己的祖国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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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您而来，请让我帮助您，令您重新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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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与剑证明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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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主所赠的圣剑华美至极，锐利无匹，并且绝无可能……会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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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弗朗西斯宁愿贞德憎恨着自己，可他足够了解她，他清醒地知道，那个女孩……是绝对不会怨恨任何人的，有着坚定的信仰、笑着死去的她，直到临终前都在担忧着背叛她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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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是我的无能导致贞德迎来那样惨烈的结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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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大话了！虚伪的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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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戛然而止，只留下惨痛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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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眼底消去的阴霾又逐渐重新聚集而来，有些感情超越一切，无从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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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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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给我闭嘴！你那是什么恶心的眼神！？事到如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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