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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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蒂尼张了张口想要询问，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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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圣西罗缓了一缓，便接着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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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再纵着我了，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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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不得不留在人类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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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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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我会努力适应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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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必须要学着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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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说完了这么长长的一段话，继续仰头看着天花板，仿佛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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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蒂尼走到圣西罗床边，将少年一只缺乏血色的手攥在自己的手掌里，轻轻拍了拍圣西罗的手背，无声地给予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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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西罗？”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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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我有点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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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作‘你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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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想回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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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为什么要用头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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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西罗，你刚刚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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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西罗眨了眨跟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眼睛，充满迷茫地看向马尔蒂尼，看得男人心头又是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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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马尔蒂尼说到此处，声音禁不住有些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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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西罗，我听到了你和那个什么‘梅阿查’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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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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