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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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是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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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心颤，依言抬头，对上了那双讳莫如深、极具侵略性的眼睛，“沈教授，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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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凉的手指贴上了她的大腿，常久呼吸急促，双手抓住了他西装袖子，却未能阻止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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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穿的是裙子，沈持发现之后，温和笑了起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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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常久后背发凉，腿上起了鸡皮疙瘩，“沈教授，今晚的事情，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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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持反问，“你做错了么，为什么要和我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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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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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这样，不如直接发脾气来得痛快，软刀子最磨人，“我今晚，是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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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全盘托出，“顾禛拿了我父母的遗物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他就会把东西毁掉，我父母的遗物，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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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持在听见她说“遗物”的时候，目光似有片刻的松动，常久以为他动容了，他却忽然笑了起来，手指在她的肚脐处画圈，惹得她腰都颤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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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别，别这样。”常久快不行了，眼泪差点出来，“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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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沈持停了下，换了根手指，继续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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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脐，很不舒服。”常久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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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的时候，想起的第一个人，是顾禛？”沈持没松手，挠着她，淡淡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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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在他手里，我没有办法……”常久眼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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