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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说话之间,从袖笼当中取出一本奏疏,递将过去,道:“李阁老,高阁老,可先看看此疏。”
而后,经由内阁小吏,递送至一旁的李瓒。
李瓒拿过一份书写的奏疏,凝眸看向其上的文字描写,眉头不由皱了皱,旋即舒展开来。
大抵陈述了水泥之物对交通的重要性。
李瓒阅览而罢,对此未置可否,而是将奏疏递给了一旁的高仲平和齐昆两人。
高仲平同样阅览而罢,刚毅面容上现出一抹思忖之色,皱了皱眉,问道:“水泥之物用来修路,如此广发徭役,劳民伤财,天下民怨沸腾,如是何解?”
难道卫王就是要让这天下乱起来,他才有机会篡位。
贾珩沉吟说道:“这个修路计划为期二十年,头一期五年,先整备神京到洛阳,再一路前往金陵,并非一蹴而就,至于徭役工人,先由女真俘虏以及犯人。”
高仲平皱了皱眉,忧心忡忡说道:“如是漕运,已足堪大用,倒也不必耗费巨资,劳民伤财。”
贾珩道:“未雨绸缪罢了,近些年,高阁老或许没有看到,河南等地降雨渐少,汴河水浅,舟船难行,如是来日雨水彻底停降,漕粮北运也能多一条备选之项。”
嗯,他现在也不算大兴土木,否则,就成了王莽行为。
李瓒默然片刻,沉声道:“吕绛,陆理二人,锦衣府那边儿已具其罪状,卫王以为当如何惩治?”
贾珩沉声道:“二人怂恿监生闹事,又广造谣言玷辱宗室血脉,罪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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