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的党羽和势力,为朝廷以后抚川所计,也当逐步剪除。
此外还有四川土司番将,这些人对高家反戈一击,按说是有功的,也不可不赏,但以后的改土归流之事乃是西南边疆长治久安的国策。
谢再义这般想着,落座在条案之后,开始书写起来。
……
……
就在谢再义收复剑门关之时,陈炜在数十个蜀军小校的扈从下,沿着金牛道向着成都府逃遁而去。
此刻,月上中天,初秋季节的月光有些清冷莹莹,在萧索无比的寒风当中,林木摇曳不停,带着无尽凄凉之意。
陈炜身旁的军将,对着马鞍上颠簸骑行的梁王,开口道:“梁王殿下,弟兄们逃了一夜了,人困马乏,得歇息了。”
陈炜正处在悲痛心绪当中,应了一声,然后从马上下来。
而此刻,周围的蜀军将士也相继从马上下来,疲惫无比地倒在地上,摘下头上的翎羽头盔,而脸颊两侧满是黄豆大小的汗珠。
虽是初秋时节,但一路逃亡过来,着急忙慌,同样是满头大汗。
陈炜目光怔怔,面上满是悲怆之色流露。
而不远之处,蜀军将校士卒凝眸看向陈炜,眼神就流露出几许不善来,几个将校就开始窃窃私议。
陈炜此刻正沉浸在兄长离世的悲痛当中,尚是一无所知。
而就在这时,梁王陈炜忽而看向围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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