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本就相识没有多久,你的处处算计也好,处处留力也罢,这完全谈不上什么人品、道德问题。面对一位陌生人,谁如此行事,谁为自己谋求利益,这都没有什么错。”
“只不过,罪心二字,虽不能给人心定性,但你次次迟来的‘仗义’,却与我走的路,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他端着酒杯,直言不讳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两路不同,便不能相融。这硬走下去,若是因为一些利益反目成仇,相互厮杀……那就太不值当了。”
“这杯酒,敬这近三个月以来的荣辱与共。饮完后,你我便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冯仁德瞧着他,脸色极为复杂,甚至双眼中有一种谎言被当面戳穿的阴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