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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寒来这之前就早有预料,依贺鸣对这灵尾鸡的在意程度,自己怕是躲不过这一问询。
他只好抿唇,垂眸道:“昨日与迟非晚吵了一架,心头有火,便跑了出去。”
那语气里,甚至隐隐夹杂着点委屈和控诉。
贺鸣原本质问的神色一僵,浑身的火气啪的就灭了。
他有些心虚地低头,摸了摸鼻子,讷讷开口:“为师也知道,当初是为师对不起你。”
毕竟不管哪个男人,大概都受不了自己被五花大绑丢进花轿,然后送入洞房。
“可……那迟非晚喜欢你喜欢的厉害,非你不可,不然就要自寻短见,我这也是没办法。”
贺鸣叹了口气,“故人所托,实在不好推拒啊。我总不能叫人真的死在我面前。”
更别说,迟非晚的父母是为救他而死。
宋宴寒却垂着头,抿唇不语。
贺鸣自觉亏欠他,现下也不好说什么指责他的话,只好道:“你……以后,别再一生气就去杀生灵泄愤,总得压着点身上的戾气。”
宋宴寒低垂着眉眼,一副知错的神情:“徒儿明白了。”
“算了,你走吧,今天也该下山了,好好磨砺磨砺你那性子。”
贺鸣看见他就不由一阵心梗。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但是一想到后山那群惨死的灵尾鸡,心里的气又顺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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