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什么最近恸哭者突然会开始出现血渴与黑怒……”洪索拿出又一份数据报告,“被杂合入的第七军团基因碎片牢笼在五千多年的迭代后终于开始因为时间流逝自然降解失效了,圣吉列斯的基因重新占据了上风,让血渴与黑怒浮出水面,就是这么简单。”
“等等!”拉弥赞恩喊道,“那是不是说等多恩的基因碎片完全被时间降解后他们的厄运就会结束?”
“这我可不能保证,大人,”药剂大师再次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摊手,“我对治愈其他战团的这种疑难问题没有太大兴趣……”
“但我很想知道这会不会成真啊。如果是那就也算是好消息了。”
“……但确实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方向,我会将它加入我的研究课题目录中……”
药剂大师从善如流地回答,并顺势摸出了下一份报告。
“至于撕肉者为何能被一头变异圣祝者族长引出如此严重的血渴与黑怒现象……根据沃伦的说法是,他的兄弟们几乎同一时间在不同地点发生了这些问题,只有他还能保持思考——我在解剖基因窃取者样本的同时也对撕肉者的基因做了研究,侧重于沃伦本人与他兄弟们的基因细微不同之处,以及极小规模激活圣祝者脑细胞后对撕肉者脑细胞与基因的刺激。我在三者的基因中都发现了某种熟悉的亚空间讯号,我觉得莫名眼熟,因此我去对比了更多不同军团的种子样本……”
“呃能不能说重点,我头晕。”
“撕肉者的严重集体发作不是无缘无故的,他们是被看上了。不解决问题的话,他们的原铸新兵也会发生同样的问题。”
“看上了?被谁?”
“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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