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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削苍白的年轻研究员走在天命钢铁号寂静明亮的侧舷通道上。
通道两侧装饰植物的绿叶随着空气净化器的微风轻轻摆动,在窗外恒星那被舷窗防辐射装甲玻璃过滤的光芒中尽情舒展。
此间事了,他本可——本该直接回去,消毒并洗个澡,写上两小时分析论文,然后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到睡着。
但这里的温度与氛围实在是令人怀念,他绝对不是因为想到今年住所附近那稳定到犹如低温慢煮般的气温和湿度……
……最近做这个大课题以来真是很久没吹过舒适凉爽的自然风了,就算晚上出门也是三十多度的桑拿地狱。
——听说佩图拉博借用某人的力量在这条船巡游路线上搞了些品味很不错的绿地跟沙滩,哦,听说还有餐馆和其他设施,治安良好,可以让一位单身的陌生人随时随地获得很不错的招待。
最关键的是他们用卡迪亚人为基础培训出的服务员们都态度专业,钱货两讫,不需要太多额外的社交,更没有那些烦人的恨不得贴着你卑躬屈膝服务的仆人与奴隶。
该说不说,这方面的生活舒适度上还是佩图拉博比某位帝皇在初见后更懂人心。
不是帝皇没有给他最好的,而是老问题:他提供的并不适合他的具体情况,甚至拿不出第二种方案。那些被规训和期望成为某种模板式神明与王族的感觉让研究员至今想起来还厌恶地“嘶”了一声。
在负染电镜下看噬菌体在大肠杆菌上的把戏固然非常有趣、微生物与分子生物学固然令人着迷,可人也要懂得劳逸结合才能长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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