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最后一人走后,我长叹一口气,烦人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我现在大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赶快进入梦乡。
可惜天不随人愿,房屋上莫名传来嘎达嘎达地走瓦声,“这个时间点谁会走屋顶来找我?”
疑惑想法仅是持续了一瞬间,我就发觉不对劲,走瓦声不像是一人。
察觉不对,我连忙吹灭桌子上的蜡烛,时间间房屋内一片漆黑,只能透过浅浅月光可以看清一二,我轻轻弯腰目视门外。
这群人是怎么绕过锦衣卫来到少保府?难不成有内应?
通过短暂聆听,我洞觉尽管这群人脚步极轻,动静很小,却也没有刻意避过,像是在动给我听。
黑夜中我一点一点摸索,慢慢靠近我摆放鸟铳的位置;我在书房批阅奏章的时间多于回卧房睡觉的时间,索性便将鸟铳放置在我常待的地方。
“差一点!还差一点!”穿着明服做蹲下动作本就极其困难,更不要说还有在地上蹲行,使本来伸手这一简单地动作在明服和蹲下的加持下尤为艰难。
不过,在结结实实握住鸟铳的一刹那,紧皱起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些,只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奶奶滴,自从坐在这个位置上,想要我命的人只多不少,害我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度日如年说的就是这样吧。”我心中吐糟道。
与此同时暗杀我的人悄咪咪地精准来到了书房前,房门被打开了,此刻我更加确信他们有内应,好好地居然被卖了……
这可怎么办啊?房间中间的距离仅够开枪一次,开完后其余人便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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