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青稚,你可有话说?”
这样冷静到极致的态度让人无端发寒,青稚窥不到半分他几日前在书房时的宽容,更无给她上药时的怜悯。
果真是凉薄寡情之人,在心爱的宠物面前,一个与他仅有一次床笫之情的通房随时可以被舍弃。
“唔唔。”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摇头。
裴惊白似是才发现她被堵住了嘴,凉凉地瞥过来,施恩一般抽出了她口中的布团,没碰她一下,亦对她的眼泪视而不见。
青稚动了动裂开的嘴角,赶紧低头挡住发红的眼睛。
不知为何,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不堪,虽然她早已在这个男人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指甲扣紧手心回神,开口道:“请世子明察,奴婢冤枉。”
她的语气并没有大家所以为的惊惧。
裴惊白也总算肯拿正眼瞧她了。
“那元吉这般情形,你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