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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千不该万不该选择了她燕王府的仇家做姻亲。
那个踩着燕王府得势的赵家,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所以她和裴凌也只能站在对立面。
她迅速敛起神色,继续道:“至于世子我不会强求,老夫人已经帮我铺好了路,我只要照着走就好了。”
虽然她的目的跟老夫人想的不太一样,但目标是一致的,一个女人若是想在后宅占一席之地,无非就是母凭子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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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稚的靠山回来后,一下从如履薄冰的小可怜虫变成了观鹤院的小祖宗,就连春杏那个院里最大的关系户也得躲着她走。
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侯夫人每日都伏低做小地到婆母跟前请安却被冷眼相待,在老祖宗没有消气之前,谁还敢再惹她的心肝肉。
要不是裴惊白这桩风流韵事传遍了京城,至今还未平息,侯夫人不好再惹出闲话损了儿子的名声,她都想直接抬青稚做妾了。
即便是裴惊白也得看在老夫人的份上给她几分薄面,不然他一个从不让丫鬟近身的人怎么会带她去参加皇家春耕仪式呢。
二月二,农耕节。
天微亮时,一连串马车从侯府出发往郊外的皇家专属耕地御丰园驶去。
当中一辆低调得没有任何饰物的车内,一身墨色窄袖劲装的清冷男子相比平日多了几分利落。
而他对面正倚靠着车壁昏昏欲睡的青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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