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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坐在副驾驶,晋替秋坐在主驾驶,二人面目全变了,邱况全身抽条长大,晋替秋变得老去,同一份的少言寡语,路途的中间一路无话,只在邱况下车时多了一份嘱咐。
「到了那边缺什么和我说,我让陈英给你送过去,受了什么欺负,有谁让你有不舒服的地方,通通和我说,我们两个的约定还在,利益互换到你提供不了我需要的为止。」
心中的疙瘩发作了,那是疑心,邱况在车里再次确认:「您会只让我碰吗?」
晋替秋并未察觉,继续说:「会,为什么不会?」
女人的答复稀松平常,说今天是晴天一样笃定,邱况下了车,疑心顷刻发作,「会」字说出口太轻易,真正做到不容易,更何况是对于家财万贯的继承者。
拎着行李箱,心中回忆着晋替秋的眼睛,从来波澜不兴,她的性情是一个谜,说「暴虐」不「暴虐」,说「安宁」不「安宁」,阴晴不定也许是最大特征,好时是「一掷千金」,坏时是「多米诺骨牌」。
学校的新生指引很好,有对应的人员指引她们进入宿舍,邱况心中装着的还是晋替秋,面对这样的人,邱况对她的忠贞性打了一个问号,尽管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任情敌,但她不是经常出差吗?她在这里有一栋别墅,在别处就不能拥有?
也许出差时,是宿在别人的怀抱,就像平常跟她一样,说起来她清心寡欲,难道是因为在别处餍足了?
进入这栋学校的第一天,邱况就后悔了,在认识到第一个舍友以后,更是有种别样的味道,她本来心眼就不是很大,是一个心眼很小的人,舍友入住时更加激化了她的疑心。
室友名字叫程芝香,学习成绩好,入住时带着三个手机,消息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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