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期间去了附近的名胜古迹,太冷时回到旅馆取暖,但大部分时间在冰场,邱况在第二天对于滑冰有了建树,可以独立进行滑行,但在一次摔到尾椎骨以后,再也不肯到冰场,立即到场外脱了冰刀。
「还好么?」晋替秋闲闲地滑过来关心。
邱况抓紧摇着头:「不好,非常不好,我可能是骨裂了。」
真正骨裂,不会坐在场外,更不会求情一样的表情,手拿着对方的手,眼睛看上去摔的有些水色,再坦荡的君子都禁不起久摔,她显然是不想再摔了,实在是在这方面没有天赋,也没有对应的玩心。
「你骨裂吧。」晋替秋背过手滑冰,又回到冰场,展现了在滑冰上非凡的造诣,能够单脚滑,也能够反着滑,滑赛道拐弯时转折流畅。
「滑冰」按照她的滑法,不失为极限运动一种。
期间有男人上前,邀请她来段双人,女人接受了,玩到汗津津时返回,头发全部湿了,坐在一边喝水,邱况本来打算吃一段醋,可是实在吃不起来这个醋,因为滑冰实在是太难了,难到她彻底放弃了在冰雪运动中吃醋。
「骨裂好了么?」
「如果要上冰场就没好,如果回去的话就好了。」
晋替秋把瓶盖盖上,说:「那你好了。」
邱况察觉到了晋替秋的目光有话说,目光落在水瓶上,很显然不是「忏悔」的态度。
她尝试着解读出了一段话:「滑雪摔了十几次,滑冰也摔了十几次,并且丝毫不长记性,摔了以后还能再摔。」
目光变化了,但不是「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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