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她。

多少，知道挣了钱，但是钱没有浪费在吃喝，桌面上摆着再次相遇那天一模一样的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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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功开了瓶酒，嘴唇抿起来：「啊，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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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葡萄酒打开了，自从宋嘉航以后，他也没有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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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就像是一种玷污，一种怎么擦也擦不掉的污渍，就像照片上沾上了酱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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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遥遥瓶身，男人打量着邱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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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接过葡萄酒，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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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在无可挑剔，那张脸真是，带出去就长脸，除了长脸没其他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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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在说更是有用，没有她就没有今天工厂，工厂能够实际运作，多少是有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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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对着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眼前骤然浮现了宋嘉航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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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一笑泯恩仇，过去的事硌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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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喝了一口酒：「和你一样，我也放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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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他不是宋嘉航吧，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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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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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你的朋友，你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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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功一口接一口的喝酒，葡萄酒的度数不大，也不可能有醉的时候，郑成功越喝心里越烦闷，用手臂架在餐桌上，越见到邱况那张脸，越想到曾经的宋嘉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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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跟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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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邱况抬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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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羹冷炙卧在餐桌，酒喝一半，二者都知道即将问的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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