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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新月殿主初至月宫时是玉兔保护她,而非是她照料玉兔。
此情此景当真是,谁先长大谁主事、玩闹总被耐心护。
如此看来寒光丫头一词,并非玉兔的挑衅之言。
或许在它们的故事中,新月殿主还是那个需要它们保护的小丫头,只不过后来新月殿主变强了,除此之外一如从前。
当然忘忧国君亦是如此,在他的故事中新月殿主从未长大,一直是需要父母怜爱的孩子。
为此他走上前去,揉了揉新月殿主的脑袋,将那玉簪步摇都弄乱了几分。
“你在外修行当多喜笑、少忧心,些许旁支末节不必在意、也不必思索。
如你无忧时,阿父亦忘忧。”
常乘月环、清冷寡言的新月殿主,此时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女孩,静立不动任由父亲唠叨。
众玉兔见此亦安静片刻,随后便言脑壳好痒,纪伯伯也来摸摸我。
事实证明,天一紫炁主命的好感加成优先度极高,以至于周元这位大师兄暂时失色不少。
不过众玉兔未能如愿就是了,却见忘忧国君单手结无忧自在印,雪珠玉帘顷刻瓦解,众玉兔也似雪团般坠落于地。
“兔多手少、难以摸全,且给你们解了困,自行抓痒可好。”
说话间,忘忧国君又取出一枚宝珠递向月光尊者。
“相见即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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