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心安之处可为家园,故乡常在新家亦安。”
谭越双手接过酒杯,再次叩拜行礼,又被宽厚手掌托起,得一教诲之言,今日不易、前路永记。
再起身后,他又举起第三杯酒水恭敬奉上。
“浊酒三杯敬师父赐我学识不困顿,能见诸法明其理。”
冲和真人欣慰点头,一口将杯中酒水饮尽,似是被那烈酒勾起往事,轻叹了一句。
“初饮只觉此酒畅快、多饮方知酒烈难消,这一路应当醉了几日吧。”
“师父省心,我醉了几年陈酒,得一少年扶持,跌跌撞撞醒了酒、也复得清明脱困顿。
侥幸万般事还来得及,未错过来日之事。”
“大善,既知来日需自筹,便是长成了,也长大了。”
冲和真人递送酒杯,谭越弯腰接下又俯身拜倒。
这次冲和真人伸手晚了些,等他重重行了一礼后方才伸出苍老手掌将他托起,又送宽慰之言,来日方长、前路莫停。
再起身时谭越方取来黄皮葫芦痛饮一口,似是担心师父偏爱,不言酒中缺陷。
“师父,我这壶酒可能示人。”
“瑕不掩瑜、别有风味,自然是好酒,亦能示天下人。”
玉兔忙碌抢食,恐被青蝉灵蛙占了便宜,但周元一直在安静注视敬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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