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看,房门紧闭说明还在睡,飞羽不好打扰只能令想它法。他满屋乱转,舌头在鼻尖不断舔舐想要缓解疼痛,实在太难受了。
『有什么能镇痛的吗?』
他就像个无头苍蝇,兜兜转转跑进厨房,试遍了办法,最后把脑袋往冰箱的冰室里一放才觉得舒服些许。
他把脑袋放进冰箱之前云芽刚好也找到了这边,刚要出声叫住,被他接下来的举动忘了言语。
“明神在上!”她愣了几秒尖叫一声,奔过去把飞羽的脑袋从冰箱里拽出来,“飞羽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
飞羽吸着鼻子想要躲开却被云芽一把拉了回来,她摸向冻得发紫的鼻头,上面有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没有,这明显是醉酒后的事。
“我咬的?”
见飞羽目光躲闪,云芽看向身后的三只,他们只能点头。
“明神在上……”
云芽对明神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酒后耍酒疯的那一类人,她抱着飞羽不停道歉昨天是她不对。
飞羽看向奕湳他们,用眼神示意要不要说明其实是他昨天自己不开眼,想体验一把被推倒的感觉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几只一权衡,都认为不能让云芽知道她不是酒后耍酒疯,而是酒后喜欢硬来的那一种人,不然她肯定会进入细算自己做过多少荒唐事的怪圈。
光奕湳能数过来的醉酒次数就不下十次,玛纳亚和云芽一个管送,一个管喝,他虽然只被云芽强制过一次,之后的全躲了,但她可能不会这么认为。与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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