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篇番外】其四：薄冰场,金屋藏。

什么诚心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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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没有理由去见白玉儿。起初，是白玉儿为她疏通关系，让她见到周震和冯元澈，才能得到混进国子监的机会。不过她现已还清了银子，实在不该和他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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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办呢？偌大的京城，空无一物的世间，她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说得上话的！即使和白玉儿在一起，也掺着假假真真，尽管如此，也好过平日里不褪的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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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婴咚地跪下来，头一次没笑。仰着脸，那双浅淡似琉璃的眸子坚硬地望着他。她说：“不知道先生为何不允许我去见他，先生不必担心有辱门风，我私下去时都会化名易容，无人认得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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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拼命忍住心头的怒火，强装镇定地说，“先生连忠王妻妾无数都可以不在乎，而我只是去见一个男伎，便让先生想要抛弃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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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成婚，先生。”徐婴说，“我会一辈子守在先生身边。学生只有这一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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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唯一的愿望，就是忤逆我唯一的条件。是吗？”橘知远打断她，宽大的手指捏紧了掌中纤细的手腕，随后放开，“那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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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没有做错其他任何事……”徐婴说，“除非您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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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知远的手垂在两边，那柄戒尺被他握紧又松开。他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沉默许久，将那戒尺“啪”地扔在地上，说：“徐婴，你若真的心悦男子，心悦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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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意罢。”他长出一口气，一边快步走出去一边撂下话，“我老了，管不了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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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徐婴没站起来，还跪在那儿，一双眼睛幽幽地看着地上的戒尺，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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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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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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