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篇番外】其四：薄冰场,金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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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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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知远将手拽出来，几乎要伸掌打到黑暗中那孩子的脸上，却在那个瞬间清晰地看见那孩子湿润而颤抖的眼睫，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于是他徒劳地举着手，很久又放下，心中余怒未消，于是恨声说：“我不是你可以随便混在一处的男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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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先生对我而言，和这世上任何一人都不一样。”徐婴说，“还是说纵使您学问如此广博，心里却和……是一样的。觉着白玉儿因为像一个女孩儿被赶出门就这样顺理成章，我和不得不作为男伎活下去的他混在一起就是不叁不四。如果您真这么认为，那么即使我被您赶出去也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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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你所看重的那一点。徐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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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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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心怀怜悯，知道他胸怀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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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更加不能容忍，对十多年前将母亲推开的忠王无动于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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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与加害亦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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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今夜，会彻彻底底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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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婴。”他这一声，说是把徐婴吓得头皮发麻也不为过。橘知远和她认识快叁年，什么时候叫过她阿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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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吞咽的声音，在这样的寂静里都显得异常响亮。橘知远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手臂抵在面前将她推开了些：“离我远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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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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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婴捏了捏冰凉的手指，不知道他为何在这时说这话。于是又笑眯眯抱过去，没注意到自己束胸的绑带何时松开了，但注意到有什么炙热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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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橘知远很明显察觉到了前者。她贴过来的腰腹如此柔软，而再往上，那更加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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