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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从地铁站出来,脊背挺拔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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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温度不断攀升,仿佛又要发烧,但他的步伐仍保持着一贯的从容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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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人行道,凛冽的寒风便灌入鼻腔,惹得他眉头微蹙,漆黑的眸子里已蒙上一层水汽和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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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起浅蓝与粉色的暮色,将晚未晚的光景里,车流声在宽阔的道路上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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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空气不断侵袭,却无法冷却他发烫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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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止不住回忆种种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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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沉一念一共做了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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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的浴室,将浓厚白浊射在沉一念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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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大床上,被她半夜用手玩弄鸡巴,撩拨起欲火,两人又擦枪走火,操起了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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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凌晨四点才昏沉睡去,连最后射哪了都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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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再醒来时,太阳穴突突跳动,鼻间萦绕着一股刺骨的化学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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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看向床头的电子钟,荧光数字已跳至下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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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发痛的太阳穴坐起身,回想起早晨那通被他朦胧拒绝的送餐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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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向桌面,精致的西餐已少了一半,银制餐具和骨瓷盘上残留的酱汁痕迹昭示着沉一念的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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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自己叫的客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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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褪去,灰蒙蒙的天色笼罩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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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一念慵懒地陷在窗边的沙发里,松垮的白色浴袍从她肩头微微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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