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去看封征——”姜徊理所应当地说:“应话说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这么做是在打我的脸。”
孟津稚:“哦。”
她这种样子就像是一团棉花,姜徊怎么做,她都无所谓,让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姜徊眉眼更沉,汇聚出一场汹涌磅礴的暴风雨。
孟津稚仰起头,视线不偏不倚地,直勾勾望进姜徊眼底。
葱白的指尖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他的肩头,蹭过他的喉结,声音压得极低,只能够他们俩听见。
“不装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