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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想想说：“那也没关系。愿望总归是好的，灵验了，总是好事。”林瑾不以为然：“你现在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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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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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院，林槿低着头，把手里的柳条慢慢折弯，拧成一个松松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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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向下蜿蜒，台阶潮湿。林棉走得不快，脚步轻，偶尔踩到碎枝，有细响。林槿在后头，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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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有块突出的石台，林棉停下来，看到绿叶掩藏下殿顶。林槿低头抖了抖鞋面上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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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开口：“你觉得人拜神，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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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槿没立刻答，继续修缮他手里的那个环，隔了几秒，说：“为了心里有点什么罢了。你什么都不想要，反倒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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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问他：“那你许的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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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愿望。”林槿抬起头，很坦然地说，“这个，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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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用柳条编成的一个小环，套在右手手腕上正好。林棉忍不住笑起来，眉眼都弯了：“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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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么多干嘛。”林槿很随意地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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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山。林棉走出几步，脚腕被鞋边磨破，渗出一点血。林槿注意到后转身下山，去拿创可贴。她在原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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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林间吹过，细枝轻响。林棉坐在石凳上，把右手举到眼前，手腕上的柳条环松松地贴着皮肤。她转动手腕，看那条树枝是怎么在拧转中服了软，又在圈合处留下微微翘起的一节，不严丝合缝，但也没有松脱。她凝视那不完满的闭合，心里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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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上传来脚步声，拿东西倒是挺快的。林棉以为是林槿，便下意识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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