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按照自己的思维代入,自我感动后又自我献祭。
谈裕没再说什么,看着肿胀的膝盖,心痛到快不能呼吸,面子上却依然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红花油刺鼻的味道直冲大脑,他努力收缩了下鼻翼。
合理地觉得,是因为药油太过刺鼻,他才会有酸涩难耐的感觉。
算了,他以后都不会问了。
就这样糊糊涂涂地过下去吧,他认了。
他就是这么个偏执到有点可怕的人。
以前在国外,忍不住想她的时候,他就靠打球转移注意力,没日没夜,打到手腕落下旧伤。
就像他在国外想她的许多个日日夜夜,他绝望又固执地写了一遍又一遍。
“遇见你时,逢上了春天的第一场潮汐,自此模糊地迷恋你一场,就当风雨下涨潮。”
药没上完,他理好衣衫,只轻轻叹了口,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复存在了。
留了盏灯没关,不想她摸黑上床。
罗意璇看着谈裕淡漠的神色,也别无他法,将红花油盖好放进药箱。
关上药箱前,她还看了那些创口贴几眼。
风雨渐渐停歇,这场雷暴足足持续了近两个小时,萧瑟的风声愈演愈烈。
罗意璇洗了手,熄了灯,重新躺回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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