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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她也顾不得脸面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也想要得到纾解。
谈裕任由她摆弄,亦是驾轻就熟,已然顾不得现在,是身处何时何地。
裙摆很碍事,比平时费力得多,但好在还是能抵达,那种空虚和痒意得到了暂时性的。
这一路,忍得辛苦,勉勉强强,撑到了老宅。
从大门到院子,谈裕后槽牙都要咬碎,简直把这一辈子能转移注意力的事都想,才抱着不太听话的她辗转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药效已经差不多发作到了顶点,他抱着她一路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想要帮着他清醒,恢复神智。
从前的饭桌酒局上,他也曾被人下过一次这样的药。
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就赶紧回了房间,锁上了门。然后躺在浴缸里,把水开到最冷,浑身浸泡。
挣扎了一晚上,才勉强抵抗住药效。
他甚至还割破了手心,给自己放了不少血,就是怕控制不住,会被药物操控,做出不能后悔的事。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浴缸里扭曲着身体的罗意璇,有了想要将错就错的冲动。
初夏,淋了冷水,加上药效的冲劲儿,第二天肯定会重病一场。
况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本来也是打算去做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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