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醉了似的,连脸颊都在微微泛红。
安静如斯的院子,木质排窗四开,竹编帘没有放下来,能从卧室看见月夜里苍翠的树色和暗蓝星空。
梳妆台上,人影交缠,颇有耳鬓厮磨的意味。
明明也是这间屋子,清晨的时候,他们还在互相不满。
现在又这般挑逗亲密。
荒唐但又合理。
迷离的夜色里,低沉压抑的男声不甘心地重复。
“要补偿我,叫一声老公。”
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罗意璇除了不高兴地时候吼他大名,从没用过什么亲昵的称呼。
简直是不成体统。
罗意璇正是被吻得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