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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骄傲,却也变得薄情和清醒。
爱不爱,不重要,能不能永远,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下,当下她不抗拒他的靠近,她可以在他的怀抱里片刻沉沦,她能仗着他的爱,挽救罗氏于水火。
已经很好了。
至于,那些情感到底是什么,婚姻游戏到什么会终止,她已经不愿再去想。
她如此主动又深的吻,是第一次。
谈裕没防备,还被她不满地咬破了舌尖。
没有回答,即便他再渴望听到,也没法子。
他抱着她,将手扣在她绵软的细腰上,顺着那间新中式套裙宽敞的裙摆摸索进去。
他自我安慰,没关系,只要她愿意用心,只要她还在身边。
蛋糕,最终也没浪费,被他涂抹在了她身上,然后融化在他嘴里。
还有蛋糕上面用的草莓,也被他物尽其用,放在她那一会儿,最后又被他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