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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罗意璇起身上了楼。
在他们的卧室,她站在门口,望着偌大的屋子,抬眼扫过每一处。
书桌前,床前,甚至是落地窗前,好像到处都是他们曾经欢好过的地点。
闭上眼,躺在床上,眼前都是他的模样,明明他也没躺在身侧,新换的床品,可还是有他的味道。
心情杂乱,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预感不好,却又在极力劝说自己不要想多,默默为他祈祷。
睡前,忘记空调,大概是太累了,心情也太差了,这一夜过后,她得了场重感冒,几天都没有爬起来,烧得迷迷糊糊,看着天花板,眼睛是睁着的,但没有任何的意识。
她迷迷糊糊地梦几场,好多都是有关谈裕的。
他一会儿温柔地叫着她绾绾,一会儿又暴怒地质问,她被梦境纠缠,醒也醒不过来。
这些天,她又挣扎着给他打了一些电话,刚开始还抱有希望,后来她也知道结果了,是不会打通的。
不仅他的,丁芃文的,喻衍洲的,和他有关的,所有人的,她都不会打通。
圈子里流露出风声,说明荣经历这么一遭,纯粹是被人恶搞了,而恶意抛售明荣股票的小公司,极大可能是谈敬斌在幕后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