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了紧身体,初春的夜晚实在寒冷,纵使他运起妖力也觉得冬寒太盛,枯枝树叶上都已经开始打上了白霜。
心神一动,白沚有了主意。
只见他张开巨口猛然一吐,运起妖力施展而出,霎那间一股狂风大作,裹挟着冬日余寒吹向军帐。
中间最大的军帐里,儒生还在昏暗油灯下看书,忽然间一阵狂风吹来,晃的军中大帐摇晃不止,连油灯火焰都明灭不定起来。
儒生放下书,护住油灯待其安稳后,道:“这山间又起夜风了,明日只怕要冻伤些将士了。”
军帐中鼾声如雷一个个糙汉子并没有丝毫感觉,睡得极死,毫无影响。只是军帐边角摇晃了几下。
山顶上白沚见此,再张口猛然吐出一口妖气,顺带着丝丝缕缕的太阴之气。
这一下,寒风大起,直透人心的阴寒吹向众凡人,并且狂风在山中呼啸发出声声可恐的音破惨叫之声,惊得守夜众将士一个个心中发毛。
狂风一阵接着一阵,且寒气越来越重,已经有不少凡人被冻伤了。固定的军帐也被狂风蹂躏得摇摇欲坠,这般大动静就是糙汉子都忍不住被吵醒被冻醒,叫骂间便感染了风寒。
将军披好衣裳甲带,找到走出营帐的儒生:“军师,这山风你看几时能止住?将士们在这样下去只怕到天明后都要减员一半了。”
话刚说完又是一股寒风吹来,沁人心身,寒得将军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儒生点点头:“将军说的是。可我倒觉得,这风颇为奇怪,本就是春日里了哪里来的这般大寒风过境?且阴风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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