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行了行了,别什么本君不本君了。”张献忠一摆手道:“区区一个缅甸王的弟弟,还什么君不君的,老子可是大明的使者,堂堂定边伯,骠骑将军,这种臭架子在别人面前摆摆也就罢了,别在老子面前显摆。”
“沙定州胆敢叛乱,乃我大明乱臣贼子,这汤嘉宾是沙定州的谋臣,据说还是他封的什么鸟丞相,你缅甸乃我大明藩属国,既为藩属为何私藏反贼?难不成是要以下犯上图谋不轨不成?”
冲着莽白瞪了一眼,张献忠冷冷道:“老子念在你缅甸世代为我大明藩属的份上,出手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难道不应该谢谢老子才对?还想杀我?呵呵,如你想动手就试试,老子身经百战还怕掉脑袋?老子死了就死了,不就是碗大的疤么?可要杀了老子,你小子就不掂量一下惹怒我大明的后果?一个伯爵死在缅甸,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又如何向我大明天子交代?到时候我大明天朝天兵朝发夕至,灭了你们区区缅甸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说着,张献忠伸手小指,对空中做了个捻的姿势,仿佛在他看来区区缅甸就和只微不足道的臭虫一般,只要大明一个小手指就能捻得粉碎。随后他又似笑非笑望着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莽白,双手抱胸,丝毫就没半点惧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