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小指最先滑过季鹤的耳廓,将几乎溺在他指尖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挂了回去。
他的动作过于轻,以至于笑到肤色粉红的季鹤没有察觉,等他止住笑声,乔横林又吃了很多苦瓜,也满怀期待地等待那撮、任意一撮头发再掉下来。
但是没有,季鹤没有因为乔横林被苦到五官紧皱的表情而重复发笑,挺直的脖颈几乎不动,发丝安静而顺从地在他耳后伏贴。
吃完饭,乔横林窝在卧室洗碗,他很喜欢这个工作,因为洗碗,所以他有了自己的专属小木凳,踩上去就不用费力踮脚。
天凉了,水龙头没装热水,乔横林又有了独一份的橡胶手套,季鹤会帮他挽高袖子。
等他把手指挨个塞进去后,季鹤会检查有没有错位,隔着手套捏乔横林的手指尖。
晚上乔横林又抱凉席到季鹤的床脚,几天而已,他已经适应了没有季君的陪睡。
他更喜欢跟季鹤睡觉,季鹤从不打呼噜,季鹤身上香香的,季鹤会弹琴,季鹤穿睡衣很漂亮,季鹤下床时不可避免地踩到凉席,乔横林一睁眼就能看到季鹤没穿袜子的脚踝。
但季鹤依旧没有答应陪乔横林一起去上学的请求,他早上起床送乔横林到学校,放学前会加入等待学生放学的家长队伍,准时准点,从没迟到过。
季鹤的请假,让乔横林接管了他在学校的一切,他尽心竭力地守护,远远超过对课堂及课外娱乐的兴趣程度。
乔横林因为别人不小心把笔水甩到季鹤的课桌上哭着擦一下午,谷舒老师百度了各种偏方,买了巧克力和风油精,结果笔水擦掉了,可那块儿位置的木桌皮却因此浅了一块儿。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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