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等他用毛巾擦干净稍微长点儿头发的毛寸,又开始寻找季鹤的身影。
幸好季君回来得巧,他没有发现两小只之间的微妙气氛,只是被香味吸引到了厨房,掀开锅盖,发现被盘子倒扣的那碗红烧肉。
连糖色都炒了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是季鹤做的,端出来时还烫手,季君发烫的指尖放在乔横林冻到冰冷的耳垂上降温,正合适。
“今天吃饭这么晚啊,”季君招呼两小孩儿,笑眯眯地问季鹤,“这是你做的?”
乔横林跑去厨房添饭,左手是季鹤专用的青瓷小碗,右手是季君用的大黄海碗,锅里的米刚好盛干净。
“现在闻生肉不吐了?炒得还真行,”季君等不及米饭,先尝了一口,呜呜囔囔地点评,“要是刚出锅正好,肉被闷得有点儿散了。”
季鹤向他瞪一眼,将肉碗往相反的方向拽,季君一把摁住他的手腕,又极快松开,讨好地笑,“我瞎说的,正正好,好吃,太好吃了,以后要是天天有肉吃更好——”
季鹤烦躁地起身,到洗手间用消毒液搓手。
等季鹤再回来,季君碗里的饭见底,乔横林还傻傻地跪坐在旁白瞪眼看,没拿碗也没拿筷子。
“你来,”季鹤叫季君,“教我两个字。”
季君不可思议地仰眉,从什么时候,季鹤便不再求教他,他留恋地看了一眼剩下那小碗肉,“你不先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季鹤皱眉,转身撩下一句,“吃完把碗洗干净。”
季君瞧了瞧乔横林,又连忙跟上季鹤,到卧室里去,翻看季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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