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借口也蹩脚,他是从不吸烟的,谁都知道。
“来之前我还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看到老季,我就想得告诉你。”
黄秋风喟然叹息,眼神望向盛放骨灰的壁龛,“当年,我在部队,娴静嫂是文艺兵里最出挑的,模样好看会唱歌会跳舞,人也大方。我追求过她,没什么不好说的,当年追求她的人海了去,她谁也没答应。因为我俩同一期退伍吧,家又是一块儿的,所以她待我跟别人多少差点儿……”
“我以为……以为能成,”黄秋风昏暗的脸上现出一丝难堪,“跟季君炫耀,引荐他俩认识。那时候我木讷不爱玩,只会习字看书,季君不一样,他因为心脏病没当上兵,辍学又早,早就开始走南闯北,知道的事儿多见闻广,讲故事时,娴静的眼睛都是亮的。”
季鹤眼神茫然,他从来没听季君谈及这些事。
“娴静发了狂一样追求季君时,还把他吓了一跳,跑到西北躲了小两个月。娴静跟她名字不一样,她大胆好动,跟季君在一起正合适。所以我主动退出,叫她去找季君,再回来时,我知道他俩已经在一起了。”
黄秋风看看季鹤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你疑惑,为什么婚后变成了这种样子。可你还小,不明白激情是恒久的短暂,潮水来得越厉害,退潮就越空虚。季君收心开了书店,刚开始还好,久而久之,他俩都不能忍受除了进货就是收钱的日子,原本令人感动的退让和牺牲,只会滋生出不满,继而争吵不休。”
“既然选择在一起,就要承担责任,季君不该去西北,留下她一个人。”
季鹤皱眉说道。
黄秋风吞了口唾沫:“不,小鹤。季君没有去西北,那段日子,娴静跟他闹离婚,季君都只是来找我喝酒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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