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天尊（作者：师小生） 第117节

“似乎……我的情绪波动也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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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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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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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杀疯了之后，理智会被侵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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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眉头紧皱，对于杀戮和手段的残暴，他内心是认可的，也不觉得有什么，至于情绪，他这段时间很少杀疯，所以也算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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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杀疯，陷入癫狂之后，他的理智很容易被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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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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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杀疯一次，我的理智就会被多侵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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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理智被完全侵蚀，会产生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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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看了一眼年轻男子，没有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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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位年轻男子记下来的只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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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方才缓过来，苦笑一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一想这一类的事情，我就头痛的厉害，就这一点，也是我待在这里的这么久，努力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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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更多，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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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陈凡扫了一眼旁边碑文上，关于眼前年轻男子的介绍：莫无言，大秦最年轻的三品符师，被其女友——柳飘雪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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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一挑，陈凡脸上浮现讶然之色：“你是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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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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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言盯着陈凡，原本平静的目光之中，陡然间迸发出凌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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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大秦凌云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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