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限放大,犹如高中那些人经过自己身旁,对他露出嘲讽鄙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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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见,沿道的小野草被挂上了小灯,灯线丝丝缠绕,一路顺下去,随着地面越来越低,越来越远,缩成看不见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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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站在顶端,好似在看一场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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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得刺眼,亮得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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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和路款冬说过无数次自己怕黑,但对方从来没放在心上,还是会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留他一个人在浴室,只因为自己点掉了那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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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在chuang上,路款冬易感期发作,把他的眼睛用纱布蒙住,余迢恳求他摘掉,他看不见很没有安全感,那人没听,满足自己奇怪的癖好,反复咬在他腺体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