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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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你这几天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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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佣人对他的态度与从前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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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后都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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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抓你那个腺体干什么？”路款冬皱眉，像刚才凑到韩落耳边那样弯下腰，蛮横且不容拒绝地把余迢的手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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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了很重的烟草味，又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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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脑中飘过何柳明那句“腺体的好坏和情绪挂钩”，很突然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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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余迢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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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忙得两天没合眼，又要满足韩落，所以脑子慢，过了片刻，才零零碎碎地从管家给他汇报的情况里找出一个合理的原因:“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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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眼睛睁大一瞬，瞳孔都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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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佣人说，你把我给你的东西都卖了。”似乎是看到余迢又开始不安分地抓腺体，路款冬直接省去了询问，想着越快解决他的麻烦越好，直言，“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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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从腿侧缓缓飘落，还残留着一点猩红的光，又迅速消失。像热夏里的一场小雨，滴落到地上，很快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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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垂下脑袋，幅度很小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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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钱，”看到他没再抓腺体，路款冬心就慢下来，开始问，“那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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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很久，余迢甚至给自己找好了一个理由——自己是在想金额，在想路款冬为什么结婚的时候都问的那么清楚，现在却这么爽快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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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传到路款冬耳里的又变成了一句轻轻的，“.....我什么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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