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自然豁的出去,包括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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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在混乱中落地,刀面白光闪过眼底,任张醍醐灌顶——不对,不对!余迢怎么会想杀了自己?就算自己再怎么混蛋,“任安晗哥哥”这个身份就是最大的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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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除非……快要探究到答案的时候,任张沉声开口:“你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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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没有任何预兆,大雨顷刻落下,余迢的眼睫很长,像一幕薄薄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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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对安晗的车动了手脚?”余迢的嗓音冷如冬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安晗有哪里对不起你吗!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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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一开口就能让人知道还有没有辩解的必要。任张勾起唇角,“谁和你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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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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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办法证明吗?谁会去掀一个这么久的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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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爸妈会不保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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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像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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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任安晗那里对不起我,”任张嗤笑,“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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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才好,我没有一天不在盼着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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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墓碑前任安晗那张照片,余迢觉得任安晗的表情好似悲伤了一瞬间,可是死人怎么会表达呢,是自己太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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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颤抖直起身子,把被搁置在一旁的箱子拿过来,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用力砸响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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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张眼前一黑,没过一会,额角缓缓渗出血,深红的血被雨稀释,布满半个侧脸,像被冲刷的红色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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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一地的冥币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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