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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路款冬把他的水杯接过来,“把续约的合同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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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可能的余地,直接命令、必须执行的语气,余迢知道他没想商量,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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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胡言乱语:“可是我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可不可以心情好点的时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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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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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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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才能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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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半天没说话,余迢说:“我想小眠了,可以见他吗?之前你说会把它带过来,一直都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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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眠浅,那家伙那么吵,我怎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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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很乖的,不会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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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明天吧,”路款冬又说,“你也要答应我,明天开始打针,可以吗?我就让你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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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路款冬还没意识到,他总是以交易的语气和余迢说话,让余迢觉得任何事在他这里都有代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