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怕暴露——打针之后,渴望的就是alpha的信息素了,所以打针和吃药得配合着调理,否则余迢得不到宣泄,迟早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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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现在还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路款冬是能闻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受刑——既享受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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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不哭了。”路款冬扶着他两肩,先把人一点点擦干净,“去喝点助眠的汤药,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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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被他托起来,两 月退 夹在路款冬的 月要 间,余迢挂在他脖子上,鼻尖嗅了嗅路款冬的后颈,说:“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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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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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