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韩落在一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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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生日都要说是任安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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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余迢,你到底有多少是全心全意对我的,只有利用吗?从始至终,都只有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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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觉得不甘,把余迢当替身的事人尽皆知,而自己却被蒙在鼓里,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感情里的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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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不是主导者了,他不把余迢当替身了,他动情,他在意,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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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路款冬好像才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胸膛起伏的弧度更大,问医生说:“打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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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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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将外套重新穿上,宛若无事地站起身往外走,说:“去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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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晕了路家所有人后,余迢拿着催剂跑了出来,匆忙定了最近的航班,在室外找到beta的洗手间,打针、喝药,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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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水注入到皮肤那一刻,胳膊像被一把刮刀不断推着,把皮挤压到一块的酸胀感,余迢几乎要痛的晕过去,同时带来的不适感还有反胃、头疼,腺体上仿佛正在被一点点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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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和催剂同时发作的力量实在猛烈——二者相辅相成,分阶段,自然也分不同程度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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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作用还是让beta模拟体验临时标记、完全标记、亻本内成结……虽然余迢目前还在第一阶段,但催剂会比现实还要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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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他极度渴望alpha的信息素,人来往往,他甚至想直接跑去大街上抓个alpha,不顾脸皮地咬人的腺体......产生这个想法后,余迢才发觉自己这样太莽撞,不该这么快打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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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会做出很多后悔的事,余迢极力忍耐,叫了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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