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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想说不用,嗓子干哑得发不出声音。然后鼻尖嗅到了款冬花的气味,他全身都放松下来,这感觉就像晕车的时候闻到了一片橘子皮。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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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被迫接受,被迫归于平静——余迢在想,是不是和路款冬生活久了,也总是心口不一,总是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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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成omega这件事上,他其实没办法怪路款冬什么。谁不是自私的人呢,他想留住自己,用了极端的方式,何况他是被不得已的因素推向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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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原谅不了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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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不了自己的犹豫,比如在第一次离开路家时,为什么要去那么被容易找到的墓地;比如他为什么不能再早一点察觉自己的身体情况,路款冬对他打那么多针,为什么不多个心眼;比如……比如完全标记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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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是路款冬,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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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之后首先为他测了体温,而后蹙起眉,看向同样皱眉的路款冬,说:“37.4度,有点偏高了,先给他物理降温吧,要是晚上烧起来……可能会进入发忄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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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能做什么?”路款冬知道对于此刻的余迢来说,发青期有多痛苦,“可以打抑制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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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他身边,释放信息素,但不要太多。抑制剂可以打,但是哪有结了婚的还用这玩意儿,不矛盾吗?”医生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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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就行。”路款冬帮余迢套上外套,“你睡一会,我去拿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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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完全可以由佣人来做,但路款冬太积极了,他这个人趁人之危,知道余迢没力气搭理他,一个劲儿地往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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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退烧药余迢都不能吃,怕和现在用的药有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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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没敢停歇,搭在额头上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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