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他可以很快退烧,不用遭那么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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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和完全标记那一晚不同,那一晚路款冬可以侥幸,这一晚他失去了所有可能,他没有一点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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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自己能坚持赖着很久,原来这么容易被击垮,他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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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余迢更急切地说,拉住他的手,“你说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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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冠冕堂皇,路款冬多希望在前几秒的时候自己是个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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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路款冬索性放弃,说,“等你清醒过来后,不要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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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怪你的。”余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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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把他抱到浴室,这一次他没坚持问余迢把他当成谁,问他自己是谁,没必要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