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路款冬着急地问他是不是流汗了想洗澡,余迢靠近他,身体就放松下来——余迢能感受到,空气里他的信息素浓度不高,他没有释放很多,因此这种放松好像让他确定了某种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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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让他“不该活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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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路款冬试探地放出信息素安抚:“我给你量个体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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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垂着头,看着他那双手,其实他特别想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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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得动吗?我能拉你的手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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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一愣,差点以为路款冬察觉了自己的心理。信息素的加持他无法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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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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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将他牵到床边,余迢听着他说了好多话,他努力着想要把路款冬当成任安晗,居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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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做不到了?余迢开始怀疑自己,明明之前……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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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晚吧,就这一晚可以吗?余迢心里有两个人格在打架——一个说他不是任安晗,你不能被牵制;另一个说,你对路款冬做不到纯粹的爱与恨,不如大胆一点,把身体完全交给自己,是什么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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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安晗啊,”余迢哭着说出这句话,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路款冬啊,“我发情了,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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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帮我好吗。”余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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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拒绝了,余迢想你别拒绝多好,你为什么要改变?为什么要是这个样子的路款冬?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找些多恨一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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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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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看着路款冬的眼睛,目不转睛:“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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