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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处向日葵地标就在对面,而以这河流蔓延的长度,倘若再像之前遇到沟壑那样绕行过去,恐怕车子再走上一两个月都未必绕得过来。
两人停滞在原地。
周潜扭头问着怀榆:“你当初怎么过来的?”
怀榆指了指地下:“有暗河的。”
这一段水路她也有印象。
外面的河流宽且缓,地下的暗河同样如此。她需要小心的扒在长满苔藓的石壁上,垫脚在河底半漂浮着向前行走,同时仰着头,以免水再灌进来。
就这么一段路,怀榆走了足足四个多小时,等到看到头顶那一丝天光后,她几乎是爬着上岸来,然后只来得及催生出一个藤蔓屋来,手脚就已经颤抖的不像话了。
但那时无人依靠,尽管她累得想要昏死过去一了百了,最终却还是哆哆嗦嗦的为自己生出了火。
在此之前,她以为开着车在陆地上,是能找到别的路的。
但如今看来,除非有专门的工程队来这里架桥,否则开着车子绝过不去的。
但也有好消息,那就是暗河这段路,距离林雪风只有三棵向日葵的距离了。
周潜沉吟一瞬,当机立断:“你带着我,我们俩走过去。”
怀榆不想带。
没有戍卫军结实且严密的车子阻隔,周潜行走在荒原深处的危险太大了。
之前那些小的只受皮外伤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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