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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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于彗本意完全不是这样，但还是全身过电，转过头来睁大眼看着他，想要抗议，康赭却对他露出放大的笑容，“很白，像羊奶，还一晒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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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并不出于自愿，但汤于彗本人的身体机能就像为了应证康赭说的永远是对的一样，面颊迅速地就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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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于彗甚至有点绝望地想，皮肤薄的人真的好惨啊，脸红到底有没有可能是可控的？这种条件反射完全多余且不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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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赭明白汤于彗想听什么，但回答问题的人永远是那么无趣，于是他用疑问的态度换了一个答案：“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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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像是沉思了一会儿的样子，带着一点笑意地道：“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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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汤于彗无言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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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头，很小声地道：“算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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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赭笑了，把汤于彗垂着的头轻轻按得又低了些，吻了一下他的发顶——“皮肤，眼睛，骨骼，和心，都很好，都讨人喜欢，没有让人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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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但我盼望更多的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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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八的这天天气很好，在汤于彗已经习以为常的大密度云群中，他好像看到了来甘孜第一天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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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空透亮得他无法言语，蓝得让他觉得渺小、干净、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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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父康母都提前出门了，康赭即使在这一天也很难早起，快到中午才载着汤于彗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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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的蓝色天空下，汤于彗仿佛也被这个节日的意义感染，变得明快与晴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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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抱住康赭的腰，想起自己在三年级的时候，于正则就开始考他初中数学，他每周末都要做一张试卷，很少像别的小孩子有自由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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