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如今被抓,你不光不帮下官,还如此落井下石,那下官如今断然是不可能再继续帮你一错再错了。”他说完朝着秦司珩深深磕了下去,“皇上,一切都是容贵妃娘娘指使我的,下官已经知错了,断然不会继续错下去。”
秦司珩看着聂敬,沉默了半晌再度开口,“朕记得,你是寒门出身,一路考上来,实属不易。”
跪着的聂敬突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司珩。
皇上竟然知道他!
没看他,秦司珩继续开口,“寒门苦读,一朝考上,在朝堂做事。虽不得重要,但两年来,你从不结党营私,也不跟权贵来往,朕,原本很是看好你。”
“皇上.......”聂敬嘶哑出声,撑着身子的手,已经微微颤抖。
“但,如今朕对你很失望。一个不顾家人死活,只顾自己,诬陷他人,这样的人,就算你有泼天的才干,没有品行,朕也断然用不起你。只是可惜了,原本朕想再观察你一年,若你依然保持本心,就让你陪朕出使,做朕的使者,陪朕下到其他地方去巡游。”
秦司珩没多说一句,聂敬心里就后悔一分。
他知道,皇上没有说谎。
自己这些年,矜矜业业,不跟其他人同流合污,本就想着当个纯臣,为皇上办事儿。
但,但这些年混迹下来,他的俸禄,竟然是连医治寡母的病症都不够看病吃药的。
京内不比外边儿,吃穿用度都贵得吓人。
他缺钱啊,实在是太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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