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强撑淡定的五官终于搅在一起,痛苦和狠戾杂糅,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他一定会失去理智地箍住柏诗的腰狠狠顶弄上百次,将她操死过去。
“这也是一种惩罚,”柏诗抚摸着他腰腹上的红痕,她这回用了力,以致那些红覆盖住黑,将焦荡弄得斑驳不堪:“如果你只感受到快乐,如何能赎清罪孽呢?”
“还是你更认同心理上的侮辱?”柏诗受了一点精神海主人的影响,对他的羞辱越来越重:“告诉我,你是什么?”
她又握住了笔,一点一点戳着他的乳头,充血挺立的乳头稍微挤压就会刺痛,焦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敏感,他发着抖,难受得快要忍不住流泪,“我……”
“我是,贱狗。”
柏诗在那些空白的地方再次落笔,这次写下的是骚货和淫荡,就是没准备刻上自己的名字,“这个刚刚说过了,换一个。”
“我……”他再次尝试挣扎,却被绑得更紧,鼓起的胸肌被挤成凸起的山丘,柏诗的笔落在上面时轻易就能戳出浅坑,字也受到影响写得歪歪扭扭,她用力拍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后留给他一个鲜红的伤痕,“骚货,”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使劲往上扯,令焦荡露出痛苦的神色:“你是故意把胸鼓成这样?我这么羞辱你,你却还想着勾引我?”
“鸡巴好硬,”她扭了扭腰,告诉他他还被吞在自己的穴道里,“没遇见我的时候也会这么硬吗?会自己偷偷自慰吗?”
她的手又去掐他的乳头,那种痛感使他上半身痉挛,下半身却又告诉大脑差一点就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使他头脑发懵,他渐渐放弃自我,“我,没有。”
柏诗俯下上半身,裙子的布料落在他的胸膛,头接近他,和他面对面看进他的眼睛里,那里面的屏障逐渐破碎,他之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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