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来他最后还是将翅膀收了回去,比之上台时多披了件厚重的黑羽斗篷,黑发衬得他的脸色雪白,嘴唇却红艳得像刚吸完血,那双银色的眼睛原本黯淡无光,抓住柏诗的一瞬间突然亮得骇人,他皱着眉,死死盯着她:“……向导?”
柏诗本来就心虚,差点没被他吓死,她不占理,想骂人气势都不足,唯唯诺诺地回了句:“对。”她抽了抽手,“能先松开吗?”
却乌无视了她的请求,狩猎般的视线丝毫未缓,他像要将她刻进视网膜里,看得很用力,甚至不由自主凑过去,他盯着她的眼睛,偶尔瞥一眼她的鼻子和嘴唇,柏诗在那双泛光的眼睛里看到了明晃晃的食欲。
柏诗:?
果然又是个有病的。
眼看他即将贴上自己的脸,柏诗扬起另一只手准备随时给他一耳光,她发现自己好像觉醒了某种专克哨兵的技能,当然仅限男人。
那巴掌最后还是没打下去,却乌踩着柏诗爆发的底线松开她退了回去,表情一抹又是位矜贵的少爷,他没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也没问柏诗出现在这的目的,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
柏诗甩甩手,但可悲的是她竟然习惯了。
如果她真的理解了这些哨兵的脑回路那她离疯也不远了,到时候家也别回了,大家一起去精神病院排排坐分果果。
她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继续在通道里摸索,似乎所有的坏运气都消耗在刚刚遇见的人身上,这回进门后的长廊有一间半掩的拱门,明亮的光从扇形开口泄露在通道里,柏诗走过去透过缝隙悄悄往里看了眼,被局限的视角只能看见搁在椅子上染着血的旧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